台湾义务兵服役延长至一年 年轻人批“浪费时间”******
中新社台北12月27日电 台湾兵役新方案27日出炉。方案规定,自2024年1月1日起,义务兵服役期限将从当前的四个月延长为一年,2005年1月1日以后出生的役龄男子,将依规定入伍。近日围绕方案出台,台湾各界议论纷纷。有年轻人认为延长服役期限是“浪费时间”。
综合中央社、联合新闻网、中时新闻网等台媒报道,台湾地区领导人蔡英文当日下午召开记者会,公布强化兵力结构调整方案,并宣称“这是无比困难的决定”。
《联合报》27日发表社论指出,如今,美方主导兵役延长及增加对台融资军购,让人感到美国的手不断伸进台湾,甚至把台湾变成其角力的马前卒。讽刺的是,民进党当局还自诩这是美国“挺台”。社论质疑,民机党当局满腹政治盘算,民众怎么会放心把子弟交给这样的当局?
在媒体的街头民调中,台湾年轻人纷纷表示,“假设那四个月很废,放大到一年还是很废”“一年感觉很浪费时间”“不要吧,进去里面也是没在干嘛,扫扫地、除除草,也没啥太大功能”。也有台湾民众在社交媒体上留言评论,“为了骗选票让年轻人不用当兵,骗不下去了,又要延长!”“台湾的兵役制度还真有弹性,随政客喊长短.......”“不要再戕害台湾年轻人啦!”
有国民党籍民意代表指出,目前当兵最大的问题是很多役龄男子觉得当兵是浪费青春、浪费生命,没有学到相关本领。也有国民党籍民意代表批评当局在无力解决台湾少子化的状况下,想以恢复一年役期解决台湾军队人力短缺严重的问题,可能只是短期的麻醉剂。(完)
邵丽推出长篇小说《金枝(全本)》******
《金枝(全本)》书封 人民文学出版社供图
中新网北京1月10日电 (记者应妮)作家邵丽的最新长篇小说《金枝(全本)》日前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这部作品被评论家们誉为“中原大地上的女性史诗”。
邵丽以恢宏笔触架构了一个庞大的家族故事,囊括了周氏一家五代人在近百年间经历的沧桑巨变。在与宏阔历史对话的同时,她也不忘把视角转向她熟悉的个体家庭,转向那些纠缠不清的父子、母女、婆媳、夫妻等种种关系,并以她独有的触角,伸向人物命运的深处,拷问、审视家族延续的意义、婚姻爱情对女性的塑造和改变。家族故事、革命故事、婚姻故事,伦理、爱情、血缘亲情??这些复杂因素缠绕在女性捍卫家庭、冲破命运、自我更新的成长历程中,终以不可遏制的力量使中原千年故土新生。
人民文学出版社总编辑李红强指出,邵丽是一位勤奋的作家,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作家,在她心中有一个不断需要抵达的文学理想。也基于此,邵丽对待写作这件事极其认真。《金枝(全本)》在出版前被反复打磨,几经彻底修改,是一部充满作者诚意的作品。从《金枝》到《金枝(全本)》,邵丽实现了一次完美蜕变。她打开叙述维度,在现实中曾无法原谅的亲人身上寻找到写作突破,转换不同的叙述视角全面再现家族史诗。尤其是对家族几代女性内心的探索,非常具有开拓性,堪称“中原大地上的女性史诗”。
在中国作协副主席、评论家李敬泽看来,邵丽是一位具有强大文化自信和性别自信的作家。她的写作直面了当代史的叙述难题,在时代变迁中重建了当代的家族叙事。邵丽面对的生活世界不是《白鹿原》的传统家族世界,而是在这个时代重新把家族和血缘的联系以及由此而来的情感和社会联系作为一种想象对象。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该书的主要价值不仅仅在“史诗”层面,更是从人类学意义上让读者看到这个时代的人们是如何重新面对这些生命中的基本联系,如何在生命的基本联系中重新发现和确立自己生命的意义。无论在生活中,在历史的发展中、时代的变化中,还是在文学的书写中,这都是非常敏锐也非常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的向度。
中国作协创研部主任何向阳表示,《金枝(全本)》是中国作家协会“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的入选作品,这部作品写的是中原女性,但它并不局限于“中原大地上的女性史诗”这样的概括,它还写了家族、乡土,写了家庭结构、血缘关系等等,涉及面非常广博,这样一部作品确实让我看到《金枝(全本)》是一部心血之作;甚至有些部分看了之后非常心痛,可谓杜鹃泣血之作。邵丽能够写到血缘关系中深层次的既亲又爱、相爱相杀,这些非常复杂、非常丰富、非常疼痛的部分,确实我们都有各个层面的亲身经历。当然不同家庭的幸福和不幸都不一样,但她确实写出了一种普遍性。尤其是在下半部,她完成了“女娲补天”的故事,这个“天”就是人与人、亲人与亲人、血缘与血缘之间原有的一种撕裂、抵触、冲突、焦灼、紧张等等,基本上是一种分裂的状态,但是最终达到一种和解与升华,让大地重新恢复了生机。
“邵丽老师非常让人敬佩的地方是她特别锐利地把我们难以直视的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都非常尖锐地呈现出来,尤其是女人和女人之间、女儿和女儿之间、前妻和现妻之间这样复杂的关系。”评论家、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张莉说,很难讲哪位是完美女性,书中并没有一个完美女性,但各种女性形象都在这里。如灯光底下的女性朱珠和暗影里面的穗子,作者把她们放在一起,在一个家族内部完成历史意义上的对话,这应该是这部作品被誉为“中原大地上的女性史诗”的原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