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科普丨登录制作平台就能一键生成你想要的App?警惕!便利与风险并存!******
【万万没想到!App花样套路大解密③——应用制作乱象篇】
制作一款App需要几步?说出来别不信。
在一些App在线生成平台上,仅需一个域名地址、编写少量的网页代码,勾选平台提供的丰富的功能模块就能制作一款App。
甚至部分平台还提供软著、上架、分发的服务。这些功能服务便利了正规的中小型开发者,但同时也为黑灰产开发者开了口子,使得犯罪类应用广泛利用在线生成平台制作……
前段时间,业界发布的《移动互联网风险应用白皮书(2021)》对国内数十款在线生成平台进行分析监测,当前App在线生成平台存在如下的安全问题:
1.被黑灰产团伙用于开发制作网络犯罪应用或者风险应用,其提供的功能和服务极大地降低了恶意应用开发者开发制作网络犯罪应用的成本和时间,这种现象日趋严重。
2.部分不正规的在线生成平台未提供针对开发者的实名制认证要求,部分在线平台对开发者身份和上传应用内容或者功能的审查机制薄弱。
3.在线生成平台提供了丰富的插件式功能模块选择,以及一站式的应用分发服务和上架服务,平台还能对开发者上传的应用配置信息和相关代码的加密,增加了对该类风险应用治理的难度。
4.此外,对于一些特定品类的App开发者,如果选择了不当的生成平台生成,还可能引入一些隐私合规类的风险问题。
随着移动互联网技术和智能终端的广泛普及,移动智能终端上这类网络犯罪类应用及相关黑灰产产业链不容小觑。这份白皮书显示,网络犯罪类应用在生成平台制作的数量占比中,“贷款诈骗”的样本占比最高,比例达67%;其次为“色播应用”,样本占比为17%;“色情应用”“仿冒金融平台”“投资理财诈骗”等应用也占有一定比例。
比如,下面这款应用界面即为仿冒微信界面。2019年以来,中国裁判文书网公布多起与虚假App有关的电诈案,涉及虚拟币投资、赌博、套路贷等多个领域大量“量身定制”的涉诈App背后,有的公司从接单、开发,到封装、分发、售后等,提供“一条龙”服务,诈骗App背后隐现技术开发灰色产业链。
仿冒App
博彩应用
业界人士提醒,移动互联网生态良性有序发展离不开行业相关规范和标准的引导,以及海量发现、关口前移的技术手段进行治理和约束。App生成平台具备开发技术门槛低、成本低、跨平台适配等特点,能够满足很多中小企业的实际需求,不应当成为黑灰产作恶的工具。
如今,移动生态的安全与否越来越取决于针对风险应用的安全治理能力,移动安全生态建设,也离不开手机厂商、开发者等各方参与者的通力合作。
(监制:张宁 策划:李政葳 制作:黎梦竹 部分内容来源中青网等)
这群从大凉山走出的女孩儿,希望用棒球改变命运******
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美姑县千哈村,距离首都北京1755公里。在地图上,搜索不到前往千哈村的公共交通路线。村子周边,围绕着一座座山,每一座都有着颇具神秘色彩的名字。
这里是阿余女子的老家,有着近乎原始的自然风貌,和大城市无法比拟的清新空气。但与此同时,险峻的环境,也给当地人的生活平添诸多烦恼。
阿余女子在老家。受访者供图过河
3月中旬的四川,春意渐浓。而阿余女子现在居住的北京,还是有些凉意。
2019年,孙岭峰带领着强棒天使爱心小分队来到大凉山挑选学员,女子是帮他们带路的人。村里有些家长不会说普通话,女子还做起了彝语翻译。这一切,孙岭峰都看在眼里。
孙岭峰曾是棒球国手,参加过北京奥运会。2015年,他创建了强棒天使棒球基地,基地坐落在北京,目前共有68个孩子。基地的许多孩子们,原生家庭多少都有些问题。
女子在老家。受访者供图。即使已经去过许多偏远地区接孩子,但那次的大凉山之行还是格外艰难。一路上,山路曲折蜿蜒,多亏女子帮忙,小分队才能安全到达目的地。
走山路,是女子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她说每天上学的路都好像在探险,全程都是盘山路,还要经过一条河。如果遇到了雨天,上学的路会变得愈发惊险。
女子家里有个妹妹,还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两个姐姐都没上过学,现在在外地打工。女子身材瘦瘦高高的,说话声音不大,看起来很安静。
她说:“我也想上大学,我也想走出大凉山。”
女子在老家。受访者供图。2020年第二次走进大凉山,孙岭峰再次见到女子。那时的女子已经14岁了,一般来说,基地不会接收年龄这么大的孩子。但孙岭峰还是决定把她带回北京,因为他怕这么好的孩子,过几年就要告别校园嫁为人妇,“那样就毁了,一下就完了。”
阿余女子再不用担心上学的路上要过的那条河,或许这一次,她迈过的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那条河。
朗诵
孙岭峰的棒球基地位于北京通州区,距离市区40公里。此前,因为拆迁等原因,基地已经搬了三次家。基地里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在不同区域,中间隔着个图书馆。宿舍里是统一的上下铺,衣柜和桌子也都是一样的。
不同的是男生是铁架床,女生是实木床,男生的被褥是简单的灰色条纹,女生的却有漂亮的小碎花。女生宿舍的储物柜里有毛绒玩具,墙上还贴了卡通墙贴。孩子们每天上午补习文化课,下午练棒球。
棒球基地的女生宿舍。李霈韵 摄离开家乡之后,阿余女子看到了一个更大的世界。
3月12日,女子和其他9个小伙伴一起,登上了2022年杭州亚运会首批优秀音乐作品发布的舞台。她们略显紧张地高声朗诵,和她们一起表演的,是国际知名钢琴演奏家郎朗。
这次孩子们是乘飞机去的杭州,在机场,她们穿着统一的队服,排队前进,边走边忍不住好奇地东张西望。女子牵着年龄更小的女队员,现在的她,是女队的领队。
基地的25个女孩全部来自大凉山,孙岭峰给这支女子棒球队取名叫做索玛花队。索玛花,就是彝语的杜鹃花,很多人也称之为映山红。映山红是一种喜阳的植物,在充足的阳光下,会越长越好。
棒球基地的女孩。李霈韵 摄按照孙岭峰的计算,从把孩子接到基地,一直到她们进入社会,每个孩子平均要花费几十万。“有男孩队伍了,如果再加个女孩队伍,成本绝对不是1+1,而是1乘以N”。
最开始,孙岭峰只是有组建女队的想法,但没有落实。直到他走进大凉山。“到了那个地方,我真的觉得,不能不做这事。”孙岭峰说。
击球
到基地训练过一段时间后,阿余女子晒黑了些,相比于刚来的时候,脸颊上也多了点肉。
女子在训练中。受访者供图而她在家乡的朋友们,有些同龄的女孩还在学习,但有些也已经走上了不同的人生轨迹。
近些年来,在国家扶贫工程的帮助下,大凉山在快速发展当中。但过往教育的缺失,使得一些人在与外界交流时要困难许多,女子的家人就是这样。
她的爸爸今年51岁,妈妈今年52岁。“我家里人没学上,就没有文化,啥都不懂,连个名字都不会写,出去跟有文化的人谈不上来。有文化了,才能有更好的未来。”女子如是说。
现在,她有希望成为家里最有文化的人。由于比其他孩子年龄大,女子学的东西比别人要难。教练特意给她买了学习机,有时她会一个人在宿舍学习。
阿余女子。受访者供图而身为棒球女队的领队,女子说,自己想带着那帮“小的”一起拿世界冠军。
“我每天算着,我读大学的时候爸爸妈妈可能几岁啦。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会算这些。”
基地的25个女孩,有些家境贫困,有些甚至家庭残缺。她们走出大凉山,希望通过学习知识、练习棒球改变命运。
当然,也有想家的时候。住在一个宿舍的女孩们,如果有一个说想家了,可能也会勾起其他人的乡愁。她们会搂在一起,度过这样有些难过的时光。而更多的时候,她们笑在一起、闹在一起。
棒球基地的女孩们。李霈韵 摄女子来到北京之后,姐姐曾给她写信,里面说:你学到知识一定要传到农村里来,祝你成为世界冠军。
她告诉记者,姐姐的话,会一直印在她心里。(作者 王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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